是还漏了一句?孩子心性…呵明年就及冠了还孩子心性。”他转而对钟叁郎道:“因为区区一个妓子你就敢打你二哥,那妓子是什么玩意儿也就你钟逸景当块宝了是吧?”钟叁郎一直抱持着自己怎么被打骂都无所谓的态度,可扯到穆惜惜身上他再怕亲爹的淫威,还是忍不住小声道:“不准你这么说她…。”宁国公听到他还在嘴硬更是气急:“你还敢顶嘴,为了个妓子你下一步是不是要打你老子了?!”钟逸翎赶紧踢了一脚小弟想让他别火上浇油了,谁知钟叁郎梗着脖子张口就是一句:“你根本不懂,我将来可是要娶惜惜她为妻的!”
他话音刚落,空气顿时凝住了。钟逸翎心中只有两个大字:“完了。”果然下一刻宁国公手中的茶盏就摔在了地上,瓷片与热茶迸裂四溅,其中一块瓷片更是直飞门外,吓得守在门口的石笔石砚往旁边又躲了躲,免得被老爷的怒气波及到。可门内的怒吼枉顾他们的祈愿、如同催命符般杀到:“来人!拉叁少爷下去祠堂跪着,没我允许不准出来。”石笔和石砚只好硬着头皮进去,七手八脚地把叁少爷请了出来。室内重归寂静,钟逸翎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,要知道宁国公当年就是因为带回来个扬州瘦马才酿成了惨剧,如今小弟却还叫嚣着要娶一个妓子回家,这踩痛脚的水平可见一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