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嘴边的话变成一句含糊的:“绝对不是因为避子汤。”老郎中心道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,遇上个人存心要砸自己招牌,可人在屋檐下他只能不耐烦地解释道:“避子汤本就是极凉的药,吃多了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。她喝了我开的这付药过几天就会来月事,注意下经行腹痛即可。”尹槐没回应,他沉默地在纸上奋笔疾书了几行字拍在了郎中面前。穆惜惜好奇地伸长脖子想凑上去看,脑袋还没探出去半尺就被尹槐按了回去,差点把她挺翘的小鼻子都给压塌了。不过她还是瞥到了几个药材的名字,好像是张药方?
老郎中随意地瞟了一眼,那双浑浊老眼瞬间便瞪大了,他一改之前漫不经心的态度,枯皱的手指点着纸面说:“这方子,你从哪得的?”,“这个方子有问题吗?”尹槐反问道。老郎中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,心里也明白花街的人总是藏着点秘密的,他行医多年的原则就是不去刨根问底儿,不过这张药方实在是有趣得紧,瞅着倒是有几分太医署的手笔。他压下心中的好奇答道:“这方子是没问题的,就是要配些温补药一起喝才行,我重新写一个相辅的方子给你。”尹槐点点头,不顾老郎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干脆利落地就将纸扔进了水缸中。那上面的墨字遇水就糊成了一片,穆惜惜是一点也没看着,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