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行,有事了就叫人。” 但凡穆惜惜能像骆时雨似的那样听话懂事能让他少操点心,他都要烧香拜佛了。穆惜惜吃着酥蜜裹食,看着尹槐一会儿摇头叹息一会儿又紧皱眉头的样子,心想这纸老虎又在暗自忧啥天呢,但凡尹槐能像尹松似的坦率直白能让她少打点哑谜,她都要放鞭炮庆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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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是个灾年,他批完奏折又招几个大臣商议了荆州洪涝的事务,酉时才起驾去永安宫。老远地就听见她清脆的笑声,如檐下挂着的风铃、又像廊间养着的喜鹊,听得他唇角不自觉也泛起了一丝笑意,也不知道她整天和下人们聊点什么那么高兴。他一时起了玩心,抬手制止了大太监准备通传的动作,想要给他的小皇后个惊喜。他轻手轻脚地绕过影壁,就见他的小皇后正伏在院中的石桌上写写画画,一旁为她打扇的宫女笑着说:“娘娘您可别为难奴婢了,要是让公公知道又该骂奴婢了。”而他的小皇后明明都是两个孩子娘的人了,还是一团孩子气地噘着嘴嘟哝道:“哎呀我就吃一个,你偷偷地拿过来我快快地吃掉不就行了嘛!”他笑了起来走过去故意板着脸说:“皇后做什么呢?”
他本想着她会像以前一样巧笑倩兮地扑过来,用柔软的面颊磨蹭他的掌心,娇气地抱怨:“皇上你怎么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