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这么丰腴的女子少见得很,他心想这姑娘就可劲装吧,视线却不自觉地飘了过去,看着她原来脸上没灰还有几番姿色,看着她鼓鼓囊囊的衣襟,沉修撰脸上还有点红,想起了那天被抱出马车的情景,其实还是有蹭到的吧。直到看着她因作不出诗被别人嘲笑,沉修撰再也坐不住了。“沉某听闻孙兄文采斐然,一直都想讨教一二。刚巧今日碰上,不如就让沉某打头,请孙兄多多赐教。”他走了过去,坐在了那个圆鼓鼓的姑娘旁边,这便是他沾染烟火的开端了。
前尘讲毕,沉涯笑着捏了捏胖姑娘的面颊:“若穆惜惜是个红袖添香伴夜读的女子,我恐怕也不会心动了。”穆惜惜被逗笑了,又觉得沉涯似乎是在骂自己,带着鼻音凶巴巴道:“说什么呢,我也是会做两句诗的!”说好的不行,坏的也不行,瞧小姑娘吹胡子瞪眼的样子,沉涯是真拿她没办法,从初见就拿她没办法,两年了翻身的次数还是少之又少。他捡起被惜惜丢掉的木料和凿子,递给她,她却没有伸手接:“可是我退步了,太久没摸凿子手都没之前稳了,怎么能做出严丝合缝的榫卯?”沉涯将凿子塞进她手中:“你练成的手艺终究是你的,要是因为惧怕而驻足不前,才是无法找回来了。”
然而穆惜惜还是低着头不说话,沉涯凑近了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