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。
她就知道,眼前的江棘还是以前那个江棘。
病态、神经质、忽然的发疯,还有一天到晚的不知所谓。
她抬起头直视江棘,一字一顿道:“我不想你,一点都不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手被攥得生疼,甩了几下都挣脱不开,傅盈也有些恼了,她看着男人的眼睛:“江棘,你出车祸我是有责任,我也觉得愧疚,觉得良心不安,我非常希望你能彻底康复,但是除此之外我对你没有任何其他想法,没有!”
“我不信!”那双总是慵懒微阖的眼眸彻底睁开,江棘的语气低沉而又神经质,“你对我没有任何想法?你对我没有任何想法会跟我上床?会跟我接吻?你会同意做我的未婚妻?”
傅盈紧皱眉头:“这些事情我解释过多少次了?”
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傅盈,嘴里继续念叨:“你还给我做过点心,让我带你骑马,我们夏天一起学游泳,你的泳衣还是我给你选的。”
“小时候的事情就别拿出来说了好吗?那时候我懂什么!”傅盈站起身,用力抽回自己的手,江棘显然还未痊愈,又是坐在轮椅上不好施力,她很快就逃脱了他的桎梏。
傅盈退开几步,蹙眉看着手腕上的红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