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着着滚烫的热意。
“江棘,你混蛋!”
她的语气带上了哭腔,骂人的话经她嘴巴一出也染上了娇嗔的意味。
心脏像是要炸开。
心理医生的话全部被抛到脑后,江棘用力攥紧钢管,身上的肌肉绷紧,强行单腿站立,接着用另一只手把埋在他怀里的小脸抬起来,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唇齿交.缠的瞬间,理智土崩瓦解。
欲.望侵袭而来,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。
——把她吃掉。
—
“诶?这桌怎么没人?”
刘公今天实在高兴,一圈酒敬下来脸色赤红,说话也大了舌头,但还不肯停,偏要服务员继续倒酒。
卫少洲也喝了不少,脸颊泛红,眼睛却还清亮。
他扫了眼桌上两份动过的海参羹,道:“应该有人,不过可能有事先走了吧。”
兴致上头的刘公不由眉头一皱,“噢哟”了一声。
结果刚一噢哟完,不远处的走廊里就出现了两个人,正是应该坐在这桌的江棘和傅盈。
见到他们,江棘和傅盈也顿住了步伐。
两边人互看着对方,还是热情忘我的刘公一拍大腿,兴奋地端起酒杯走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