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肯动手,我没了法子,回来跟奶奶一说,奶奶气极了,亲自过去了一趟,那些人见了,才服了软,不料方才送来了汤,奶奶一看,那梨也是有好有歹,百合没有几片,汤水也并不甜,奶奶索性就把罐子摔了,又去指着那些人骂了一顿。”
应怀真听了,惊道:“娘骂他们,他们表面不敢说什么,底下必然又嚼舌头了。”
如意叹了口气,道:“可不是么?我也是这样担心的,方才我在后头,就隐隐地听他们议论说咱们奶奶……”说到这里,再往下就是不好听的言语了,如意就停下了。
应怀真想了会儿,便说:“倒也不用怕。原是他们的不对,那管厨房的是什么人呢?”
如意道:“管事的叫秦大娘。今儿她虽没露面,但指使着送那种汤水的必然是她。”
应怀真问说:“她倒是大胆,竟敢这样欺负人,不知道背后又是借了谁的力呢?”
如意有些惊讶,想了想笑说:“姑娘的心思真活泛,竟想到了这个,你不说我还没主意呢,我隐约记得这秦大娘是大奶奶陪房陈六家里的亲戚。”
应怀真漫不经心地说:“这些人我统统都不认得,陈六家的是长得什么样儿呢?”
如意笑道:“姑娘自然是不认得,咱们才回来多久,倒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