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波嗤之以鼻,道:“坏就坏在这里,这李兴被拘拿了之后,半个字也没提跟应公府的关系,但凡他吱一声,大老爷又怎么会这样西北风刮着似的偏向一方呢?”
凌景深也很是愕然,又问:“他怎么竟不说的?可他既然不说,难道你们也不知道?”
陆波苦笑道:“我隐隐地记得他家是有个大女儿嫁得很好,仿佛是个什么京官儿……只不过那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儿了,偏应二爷这段时候又不在京内,因此竟都给忘了!虽然也听别人提过三言两语,怎奈并不真切,他自个儿又不提,所以也并不当回事儿。”
陆波说完,又念道:“如今真的是国公府的亲戚,这可如何是好?现在国公府的人并不知道……若是知道了,怕是不会甘休。”
凌景深皱眉琢磨了会儿,忽然说道:“你别只是忧心国公府如何,我只怕,另还有个你万万得罪不起的人呢。”
陆波一愣:“还有谁?难道比国公府来头还要大?好兄弟,你快跟我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