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,哪里不舒服?快跟我说,我跟他们催大夫去!”
应怀真见他紧张起来,便笑了笑,道:“不碍事,只是有些胸口发闷,时常咳嗽,你也知道我前些日子也是不太好,请了多少次大夫,只怕已经让那些人心烦了,所以这次不必,我娘才得了些燕窝,明儿熬了给我吃,必然就好了。哥哥……你可记得我方才叮嘱你的话了?”
应佩听她这样说,心内五味杂陈,想说几句,又停下来,只回答:“我记下了,我对那人说:怀真十分想念太姑奶奶,只是这两天病得厉害,不能亲自请安,若好了再去请安。”
应怀真听他说“病的厉害”,眉梢一动,便又笑了:“哥哥,明日劳烦你了。”
应佩握住她的手,只觉柔若无骨,小的可怜,想了半天,只说:“怀真,我不管你心里究竟想些什么呢,好歹……要保重自己。”
应怀真听了这话,鼻子微酸,就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哥哥不必担心,并不会有事。”
到了明日,中午光景,李贤淑熬好了燕窝,便给应怀真送来,怕烫,就舀了一勺子吹了吹,又想尝尝热不热,应怀真忙道:“娘,快给我!”
李贤淑一愣,笑道:“这孩子,竟馋的这样儿了?放心,那里还有一碗给你留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