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厉害,素来那些底下人都怕你怕极了,你说东自然不敢往西,今日他们必然也知道你不是有心给阿真请大夫,所以才特意顺着你的心,请了个庸医来。”
许源忙睁眼回道:“这话怎么说的?难道我有心要害我侄女儿死?”
李贤淑听她说了一个“死”字,顿时触动那股滚滚怒意,想也不想,起身抬掌,一巴掌掴了下去。
许源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,顿时被打了正着,脸上火辣辣地疼。
许源自小到大,不管是做女孩儿还是当少奶奶,哪里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,一怔之下也是怒火中烧起来,道:“你竟是失心疯了不成!好端端地竟动起手来!”
李贤淑已经指着她大骂道:“你还敢在我跟前提一个‘死’字?只怕你心里巴不得阿真有个三长两短,所以才请庸医不请太医,我知道你素来不把我放在眼里,可是阿真这么个小孩子又有什么错儿?有什么花招只冲我来就是了!”
杨姨娘靠在门边上,不敢动作也不敢开口,陈少奶奶上前来拉住李贤淑,一边又劝:“不要这样,她也不是有心的,怀真的病要紧。”
李贤淑气得声音发抖,又道:“当着大嫂子的面儿,我也不怕得罪人,我只问你:若是今儿病的是春晖,你也是这样轻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