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了这个光景,她又怎会不明白李贤淑的意思,只闷闷地唤了声儿道:“娘……”
李贤淑到底拉着郭建仪坐了,又问起近来他官场上的事儿如何,又问起他家里人如何,郭建仪一一作答,李贤淑细看他的谈吐应对,委实地无可挑剔,更兼这样的人物,凡是见着的人无不夸赞,然而……
眼见到了晌午,李贤淑便又留郭建仪吃中饭,郭建仪哪里肯留,只说家里还有事,就告辞而去了。
郭建仪去了之后,李贤淑才又回到屋里,见应怀真低着头,抱着个小石臼,一下一下地在捣那些香料,听她进来,也不抬头,也不做声。
李贤淑望着她,见女儿半垂着头,随着动作,那细碎的流海儿一晃一晃地,隐约可见出落的极好的容颜,以及含愠紧抿的嘴角。
李贤淑看了半晌,便幽幽地叹了口气,坐在了炕边儿上。
应怀真也不做声,屋内便只有她捣香的声音,笃笃笃,一声声儿闷闷地。
半天,李贤淑才笑说:“罢了,快歇歇,你也不怕那手疼,娘看着都心疼了。”
应怀真只仍垂头低眉地说道:“不疼。”
李贤淑见她也不笑,便往前又坐了坐,道:“是生气了?为了什么?是为了我方才……”
应怀真听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