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门的士兵只瞧见车窗处似有只玉手轻轻一闪,旋即不见,那马车如风似的出城,只有数片花瓣,零零落落从空中飘坠地上。
火卷着枯树枝,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,焦枯的味道便也是从这一堆火上传出的。
应怀真挣扎着动了动,转头却见凌绝正在旁边,双眸闭着,也似晕厥未醒,秀儿却不知所踪。
应怀真心头一动,试着叫道:“凌绝,凌绝……”才叫了两声,就听到外间有数声呼叫声音传来,依稀听来似是秀儿。
应怀真大惊,急忙要起身,却见手被绳子捆着,双腿也是毫无力气,正震惊无法之时,脚步声响气,那哭叫的声响也越发近了。
应怀真情急之下,忙装作昏迷不醒的模样,微微低头,实则眯起眼睛,便看外头的情形。
顷刻间,就见有人走了进来,手中拉扯着一人,把那人往地上一推,那人便倒在地上,衣衫均是破损不堪,头发散乱,满面泪痕,竟正是秀儿。
应怀真眼见这情形,双眼忍不住便睁大,正惊心动魄之时,那一双着厚底麂皮靴的脚却直直地向着她走来,应怀真浑身忍不住微微地发抖,不敢再看,忙紧紧地闭上眼睛。
那人走到跟前,应怀真忽然觉着一支粗糙的手捏住她的下巴,她不敢睁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