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了。”
唐夫人便也道:“正是呢,忧心太多也是无用,罢了。”
小唐便告辞母亲,自回到房中,走到桌边上坐了,却见那白釉玉壶春瓶里的那支月季已然凋谢的差不多了,只剩下一个淡黄色的花芯子,孤零零地衔着一片花瓣在上头。
而桌上也落了许多花瓣,堆在一块儿。小唐举手拈起一片花瓣,放在眼底看了会儿,心中忽然无端烦躁,慢慢地把那花瓣捏在掌心,轻轻揉了揉,忽然举拳在桌上一捶,暗力震得桌上的花瓣纷纷跳飞起来,花芯上唯一的那片花瓣便也坠了下来。
几乎与此同时,在应公府上,郭建仪进门之时,应玉正在东院里跟应怀真说话儿。
应玉因隐约听了几句闲话,心里又惊,又是替应怀真不平,偏偏她要来之时,应翠且又拦着她,两人还斗了几句嘴,应玉不免满肚子气。
应怀真正采了许多玫瑰花瓣,正在摆弄,应玉一进门便嗅到满屋子花香,顿时惬意起来,便爬到炕上,道:“你又在做什么?满世界一团乱,你这里倒是好极,真真是个宁馨儿!”
应怀真听了“宁馨儿”之说,也不由一笑,便道:“又乱个什么呢,‘世上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’罢了。”
应玉“噗嗤”便笑了出来,道:“我的好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