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景深嗤嗤笑了两声,道:“岂不正是你方才感叹的那位姑娘?”
小唐怔了怔,道:“怀真?”
凌景深点了点头,看他一眼,小唐也看他一眼,目光相对片刻,两个人笑笑,便慢慢地又各自回过头去,只看荷花。
自从郭建仪登门求亲后,果然流言消停了许多。这一日,应怀真做好了胭脂膏子,正在给应玉试用,却听说竹先生来了。
应怀真心里欢喜,忙迎出去,竹先生进了门,东看西嗅,一眼看到那一盒胭脂,便啧了声,道:“丫头,你近来竟不务正业了……答应我的香袋儿呢?竟只弄这些?”
应怀真不免讪笑道:“先生见罪,近来我毫无头绪,便扔下了,只是既然答应了您,迟早晚是要做出来的,少不了呢。”
竹先生听了,才觉满意,便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,微微皱眉。
此刻应玉正对着镜子往嘴唇上乱涂,张烨在旁边看着,不由说道:“你涂了太多,瞧起来像是个鬼。”
应玉气得瞪他道:“你懂什么?你又不是女孩儿!竟敢说这话。”
张烨道:“女为悦己者容,我又何必是女孩儿才能说这话?”
应玉素来不饶人,便道:“我为悦己者容又如何,你又不是那个人!再敢多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