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去,匣子隔住那股味道,整个人才缓过劲儿来。
应怀真重回到里屋,应含烟正拿着帕子擦泪,见她进来,才又露出笑容。
应怀真便把手串给应含烟戴上,笑道:“上回承蒙姐姐送我那个香袋儿,我才开始想着调香的呢……这个给姐姐倒也算是还礼了。”
应含烟抚摸着那翠色手串,才破涕为笑:“你这孩子,从小便是如此,总这样识情知礼的……莫非是精灵托生的?”
两人在屋里又说了会儿话,见天色不早,应怀真便才起身告辞,应含烟见她要走,未免又十分不舍起来,一条帕子已经湿透了。
两个手握着手,应怀真便道:“横竖以后若有机缘,仍是会进宫来看姐姐的……姐姐在这宫里,也要处处留神,善自珍重才好。”
应含烟点了点头,究竟相送了出来,应怀真才随着太监,一步一回头地去了。
当下便才又乘了马车出宫,刚出宫门,便见一人等在彼处,将车拦住。
应怀真在马车里听见声音,忙掀起帘子,叫了声:“小表舅。”
原来等在此处的正是郭建仪,见她呼唤,便走到车边儿上,道:“我因听说你去见应美人,便心想在这儿等你。”
应怀真正有事要寻他,便道:“我也正要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