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声,只是握住应怀真的手,却觉得小手冰凉,应兰风叹了口气,便道:“怀真,爹只要你知道……不管如何,爹只想你喜乐平安,不管用什么法子,也不计较用何种手段。”
应怀真听了这句,只觉得喉头艰涩,竟不知要说什么好。
李贤淑见状,便仍是笑吟吟道:“你们父女两个且说话,我还有事儿。”说着,便回身出门,到了东院门口,才停下脚步,李贤淑回头便问如意:“方才二爷去了哪里?”
如意就叫两个丫头去问,顷刻间回来,便道:“二爷是去了蕊小姐房中。”。
李贤淑听了,一声冷笑,拔腿便走,如意隐约猜到几分,便道:“二奶奶,现在去可好?”
李贤淑道:“怕什么?”竟径直来到应蕊房中,却果然闻到满屋的药气,应蕊躺在床上,一见是她来了,眼底掠过几丝慌张之意,急忙要起身。
李贤淑把屋内各处打量了一会儿,心中一震,却走到应蕊身边儿,把她按住,笑道:“你病了,何必起来?”
应蕊只好顺势躺下,便道:“母亲怎么亲自来了?我正病中,倒是不好叫人探望……若是过了病气可怎么是好呢?”
李贤淑和颜悦色道:“我是你的母亲,本就该多过来看看才是,只不过怕扰了你的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