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如丝,道:“日进斗金却不能了,我只要你一个客人,你偏又是这样穷。”
景深听了,就笑着低了头吃菜,胭脂亲自捡着他爱吃的几样夹在他跟前儿,才又说道:“以为你得了个娇妻,便把我抛在脑后了,今儿又是如何肯来了?莫不是拌嘴吵架了?”
凌景深一笑,道:“我近来不便跟其他人会面,要拜托你同殿下说一声儿。”
胭脂听了,娇笑道:“原来果然是这样……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嘴角依然带笑,眼底却隐约有几分失望之意。
凌景深扫她一眼,又道:“上回那件事,王爷如何说的?”
胭脂垂了眼皮儿,又喝了一杯酒,才说道:“本来是王爷跟太子一起参奏应兰风,不料你却劝说太子改弹劾为保荐,又有那些御史的南行记录……反而诳了王爷一道,太子自以为胜了王爷一步棋,又向应兰风施了恩,自然便信了你……王爷的人虽在朝上碰了一鼻子灰,但长远看来,这笔将计就计的买卖,却甚是划算,因此王爷自然十分满意。”
凌景深笑了笑,见胭脂的酒杯空了,便替她也添了一杯。
胭脂见状,眼波闪烁,瞅了景深半晌,忽然叹道:“你也知道……我原本并不想你如此,在王爷底下已经很是艰难,如今你更跑到个更不好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