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的折磨中挣脱,却毫无办法。
汗从鬓间流出来,像是透明的蜿蜒而下的小蛇,爬过额角,爬过太阳穴,自眼角往下,蔓过那一颗泪痣。
小唐仰头朝上,喉结上下动了动,他微微地张着嘴,几乎发狂地想要得到什么,而眼角的余光中所见的,却正好是那样一个人。
小唐哑声唤道:“怀、怀真……”极度的熬煎,让从来不肯掉泪的他几乎也沁出泪来。
应怀真见这情形,心知他必然是得了“急病”,只怕不能耽搁,一边儿抬手,用帕子给小唐把额上的汗擦去,一边儿回头吩咐吉祥道:“叫他们找最近的大夫,快去!”
吉祥也有些害怕,起身上前,才要开车门说一声,不料小唐一抬手,轻轻在她背上一敲,吉祥只觉得眼前一黑,便闷声不响地昏睡过去。
应怀真眼见如此,不知如何,怔怔问道:“唐叔叔,你……”
一句话还未说完,却听小唐道:“对、对不住……”话音刚落,他的手腕一抖,怀真只觉得身子一震,下一刻,便被他死死地抵在了车壁上,才要张口,小唐已经压了下来,如获至宝地,俘获了她的双唇。
应怀真脑中轰然一声,无法反应,亦不知道压在自己唇上的是什么……或者说是不敢相信那是什么,呆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