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真真儿是妙极,可谓金玉其质,玉金其人……委实举世难得。”
怀真不由歪头笑道:“爹怎么不说他还冰雪其心呢。”说完之后,又咳嗽了声,暗中皱了皱眉,自忖说的太唐突了。
应兰风大笑,连连点头称是,忽然想到一事,便叹道:“说的虽是很好,只可惜这般人品,如今竟仍是孤家寡人一个。……我因在外头两年,也不明白,竟想不到他那跟林御史家的亲事怎么就……说来也甚是古怪,好端端地传出那许多流言来,真真儿是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。”说着便摇头。
怀真听了,也敛了笑容,想到林明慧跟凌景深之事,又想到那日,黄昏烟雨之中,小唐独自一人在小酒馆内自伤的情形。
怀真略镇定了会子,便只低头道:“也不过是各人的姻缘罢了。”
应兰风便也不再说这个,只问道:“方才我怎么听丫鬟说,今儿你去书房寻我来?”
怀真见他提起来,便顺势说道:“我听说爹回来了,本想去见,不料见许多人在,倒是不便打扰,爹,为何我听着……说什么小凌公子的事儿?”
应兰风听了,又且大笑,道:“你是说凌绝么?这少年委实是极好的,我很喜欢,明儿定要着力举荐,只是纵然不去举荐,只怕他也能稳稳高中,似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