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势推了几番,毕竟也应允了。
此后,凌绝见了应兰风,竟只以“恩师”相称。
怀真知道了这件事,万分不受用,细想想,又啼笑皆非,不知这究竟是何等的造化。
这一日,因应佩在屋里同怀真说话,不知为何便说起那夜琼林苑的事来,应佩便笑道:“皇上本来要他当驸马,他竟大胆辞了,我们都在旁边捏着一把汗呢。”
怀真是见识过凌绝的手段的,便嗤地一声冷笑,道:“哼……他自然有那等别人没有的胆子呢。”
应怀真本是嘲讽之意,不料应佩只当了真,便笑道:“这话很是,谁能想到他竟然想让皇上赐婚呢?我本来以为小绝是玩笑的,后来看看,竟像是真的,幸亏小表舅出列阻止了……因此才没说下去,倒不知道他想要皇上赐婚的女子竟是谁呢?平日里也不见他跟什么谁家的姑娘亲近……”
琼林宴上此事,怀真也从应兰风口中略有耳闻,回头自忖之后,不免便想到了郭白露。
怀真只想:按照凌绝先前对郭白露那种心心念念的模样,如今郭白露偏偏许给了熙王,倘若这个人胆大妄为到想要在琼林宴上,求皇上金口玉言把郭白露夺回来……倒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这种惊世骇俗的举止,别人做出来只怕不信,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