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前的花梨木椅子上坐了,看着她道:“坐着说话罢。”
怀真这才又行了礼,也退后一步,对面儿坐了。
两两无言,小唐看看那架琴,便道:“方才可是在练琴?有这兴致,我便放心了。”
怀真知道他琴技甚好,自己技艺微末,不值一提,便仍是垂着眼,微微笑道:“不敢说练,只是胡乱玩耍罢了。”
小唐见她答得甚是有礼,一时竟不知该何以为继。
忽然怀真略抬起头来,问说:“唐叔叔从外头来,可不知熙王殿下如何?”
小唐才方答道:“他并无大碍,只是腿上受了点伤。”
怀真心中想到白日熙王骑马而来之时的那一瞬狂态,沉默片刻,又问道:“那却不知……殿下的马无端端怎么惊了呢?”
小唐听她问起这个来,不知该不该说实情:原来熙王的马的确不是无端惊疯了的,事后细查,才发现是被人投喂了能致惊疯的番木鳖,因此事不能大肆张扬,自然也不便告诉怀真。
怀真见小唐不答,双眉轻蹙,知道有隐衷。她沉吟片刻,便又道:“必然是不能说的,唐叔叔不必为难,只是……听闻唐叔叔从小便跟熙王殿下相熟,却不知……他是何等样的人呢?”
小唐一怔,定睛看向怀真,心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