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相请,又见他面色有异,隐隐仿佛忧心忡忡似的,便猜他必然有事,只是丝毫不敢放松,生怕一不留神,又被他所坑罢了。
如此一直吃了三杯酒,小唐才开口说道:“近来户部的事儿不少,郭大人颇见憔悴了。”
郭建仪便道:“各处皆不清闲,听闻沙罗国使者又提无礼要求?”
小唐点了点头,道:“边界三国,沙罗独大,论疆域只比我朝略小一些,其他的天竺,尼博尔两国,因国力不强,便以沙罗马首是瞻,倘若再闹起来,只怕……总之不可小觑。”
郭建仪不由问道:“唐大人莫非就是在为此事忧心?”
小唐见他如此相问,不由笑道:“竟给郭大人看出来了。”
郭建仪问过一句,便不便再多言,只是又喝了两口酒,心内暗想:“以他的为人,本是擅于周旋迎送,先前也有几次列国来朝,他皆应对周全,不在话下,今次却是如何?”
郭建仪心中自忖,小唐却望着他,忽然问出一句令他十分意外的话来。
却听小唐道:“郭大人跟应公府素来亲厚不说,又向来跟新科状元凌绝甚是相熟,我说的可对么?”
郭建仪停手,抬眸看他,不知他因何忽然问及此事。
小唐看出他心中疑惑,微微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