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祥听着喜欢,便问道:“姑娘,你去看过玉姑娘之后她便好了,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呢?”
怀真手支着腮,道:“我何尝有什么法子,只不过是玉儿姐姐想开了罢了,只要凡事想开些,便不至于寻死觅活的了。”
吉祥似懂非懂,外头忽然有人道:“姑娘,珍哥儿来了。”
怀真转头看去,却见张珍从外面进来,一脸如丧考妣,怀真先笑起来:“倒是怎么了,竟像是斗败了的公鸡。”
张珍眼睛红红地,便要哭,道:“妹妹怎么忽然就定给小绝哥哥了?这也太……”
怀真道:“你平日里不是百般地夸他人好么?如今又是如何?”
张珍道:“他人自然是好,可、可……”因心绪复杂,一时竟说不上来。
怀真便拉着他坐了,忽地见他腰间挂着一个新样荷包,便问道:“上回那个香包儿可给了容兰姐姐了?”
张珍才道:“你说的,我当然就给了……她一高兴,也给了我这个。”说着,就把腰间那个荷包举起来给怀真看。
怀真便故意看了会儿,笑道:“这个做的着实精致,你可要好好地留着呢。”
张珍点了点头,又闷闷地说道:“可是跟小绝哥哥的亲事……”怀真一听,忙便把话岔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