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慧,便去探望凌绝。
自从那次琼林宴后,凌绝便仍是一如既往,不苟言笑,也绝口不提那日之事,凌景深知道他年纪虽小,自有主张,且此事又涉及男女之情,生怕惹他不喜,因此亦不敢贸然相问,也不肯提起那夜凌绝醉中呓语。
不料前些日子,凌绝回府之后,不知何故,竟在书房内很发了一顿脾气,摔了个青瓷茶盅不说,又赶走了一个丫头。
凌绝从小极少有大动肝火的时候,有时候纵然怒极,面上也并不十分显露,若有丫头不留神冒犯了他,最多只冷看一眼,或者吩咐底下,不许再叫她在跟前儿便是。
这一次如此反常,凌景深本以为是那丫头粗手粗脚地惹怒了他,不料细细审问,却并不是,景深亲自问他,凌绝也不回答,再多问两句,凌绝只是冷笑道:“我的心,也是白使了。”
景深一惊,窥他的神色,却并不像是怒极,反而略带一丝悲意似的,只仍是隐忍不说罢了。
后来景深问起,才知道凌绝先前是从应公府回来的,跟随的小厮说应二爷十分殷勤,留茶留饭,又一块儿书房内说了许久的话,听来不似是个有什么坏处的,因此景深心中纳闷。
如此又过几日,凌绝面上始终淡淡地,虽看来是如先前一个模样,但凌景深却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