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呢。”
景深笑了一会儿,见凌绝神情越发有些沉郁似的,便咳嗽两声,敛了笑容,正色又道:“我先前见怀真那个丫头,性子本有些古怪,跟别的女孩子们不同,只不过,如今你们已经蒙了皇上赐婚,将来她少不得还是得嫁给你的,又何必想什么喜不喜欢,等她成了你的人,一生自也只有你,难道还会喜欢别人不成?何况女子水性,只要你尽心哄一哄,未必不会回心转意、再对你认真动心的。”
凌绝听了这一番话,前半段还好,后面的……自觉有些闻所未闻,听景深说完,便道:“哄一哄?”
凌景深点头道:“我瞧怀真的性子有些冷清,偏你也是个冷清的,两个人之间,冰山似的相处又如何得了?你很不必怕,如今你的年纪且也小,何况素来你又不沾染男女之事,竟是对这些情形一点儿也不懂,故而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女孩儿,假以时日,你自然就懂了……也不愁她不深爱你。”
凌绝不由微微心动,毫无表情的面上才流露一丝隐隐地喜色,便也不顾想别的,只问道:“哥哥你说的可是真的?那你教一教我,该怎么对她才好?”
平日里,凌绝虽则年轻,但见识非常,自有主张,从不曾主动请教过凌景深什么,如今景深见他“不耻下问”,几乎要笑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