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仍是淡淡的,仿佛什么也不知情,又仿佛什么也不放在心上,李贤淑见状,未免越发有些心冷。
这一日,谷晏珂竟来到东院,恰好李贤淑因烦心事多,才中觉起身,正有些迷怔,却听丫鬟道:“谷二小姐来了。”
说话间,谷晏珂已经笑吟吟地进来,上前行礼坐了,便道:“二奶奶近来怎么好像精神短了些?”
李贤淑见她倒是春风满面,穿一件银红色的绸子裙,更显得眉眼生动,更兼双眸水汪汪地,委实勾人的很。
李贤淑便淡淡道:“府内事多繁忙,比不上二小姐清闲自在。”
谷晏珂笑道:“巧者劳而智者忧,无能者无所求,二奶奶这便是能者多劳,我却没有那种能为。”
李贤淑道:“二小姐自有别的能为,却是我所不能的。”说着微微冷笑。
谷晏珂却仿佛并没听出来,只道:“二奶奶只管说笑,我竟不解这是何意了?”
李贤淑见了她这番造作,心中很不喜欢,便下地来,道:“我还有事儿,且不陪着二小姐了,你也请自便。”
谷晏珂只好顺势起身,便仍柔柔地说道:“说的是,二奶奶自管忙,我且看看怀真去罢了。”
李贤淑想要拦着,想了想,便由她去罢了。
谷晏珂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