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应老太君猛地抬头,哆嗦着喝道:“你快快给我住口!”
应兰风果然便停了下来,道:“至于蕊儿,大概并没想害贤淑,到底又是谁唆使她嫁祸贤淑,替那背后的人遮掩的?孙儿素来敬重您老人家,虽然窥知这其中内详,但此事如此骇人听闻,倘若泄露出去……”
应老太君已经气得浑身发抖,又怒又惧,颤声道:“你想如何?”
应兰风垂眸,朝上行礼,道:“孙儿也是应公府之人,又素来敬上知礼,自然不会做出那种没有分寸又非逆长辈之事。”
应老太君听到这里,略松了口气。
应兰风却又抬眸看向应老太君,面上神情冷然,一字一顿,沉声说道:“然而,倘若是有人想要对我的家人不利,尤其是对怀真跟贤淑她们两个,但凡再有半点儿的不好,孙儿,宁肯破家舍业,也不能再忍这口气。这番心意,还请老太君明白。”
这几句话,重若千钧,字字打在应老太君心上身上,又像是用利刃刻在冰面上,发出刺耳的令人难以忍耐的声响,刻出的字迹却如此深刻清晰,难以抹去。
应老太君凝视着应兰风的双眼,这一刹那,在她面前的此人,竟不再似是那个幼年时候蠢笨无知、少年时候唯唯诺诺、于她面前一直都是温顺且又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