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子没有人敢说闲话了……老太君亲自发话,说娘是极好的,但凡有再传那鬼话之人,一概打五十板子,赶出府去。”
李贤淑十分诧异,问道:“这、这又是如何?”
应佩听到外头应兰风已经来了,便忙说:“我也不知究竟,是父亲那日亲自面见老太君,两人不知说了什么……后来就没有人敢提什么休妻的事儿了。”
李贤淑正自震惊,徐姥姥拉着应兰风进内来了,李贤淑见了,不免转开头去。
徐姥姥把应兰风拉到炕前,笑道:“我说姑爷是个好的罢了?如今这不是亲自来接你了?”
说着,将两人的情形略一打量,便回过身来,拉住应佩的手道:“佩哥儿好歹来了,今儿中午姥姥给你做好吃的,你想吃什么呢?”
应佩知意,就随着徐姥姥先出去了,屋内一时只剩下两人。
李贤淑心中仍是有些紧张,却并不知该说什么,只做不搭理状。
应兰风看了一会儿,便到了炕边坐下,道:“这许多日子了怎么还不家去?可知道怀真都想你了?”
李贤淑听了,本想问怀真好不好,话到嘴边,知道他是故意引自己说话,便又停口。
应兰风叹了口气,道:“到底是在赌什么气呢?”
李贤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