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手行礼,道:“应大人,有礼了。”
应兰风生生地咽了口唾沫,半晌,在脸上挤出一个似哭又似笑的表情,呵呵了两声,道:“唐、唐大人有礼。”
小唐的表情却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谦谦,道:“应大人仿佛受惊了……?”
对应兰风来说,怎能是区区一个“受惊”所能形容的?他几乎已被惊死过去罢了。
应兰风眉头拧着,微微张口做笑的模样,神情却是比哭更难看,更是无言以对:“这、这个……”
郭建仪在旁看着……几乎也目不忍视,便咳嗽了声,对小唐道:“唐大人,这是几时修成的正果?”
两人目光相对,小唐望着他略冷的眼神,且又听他仿佛语带讥讽,便仍是带笑道:“这个,却是说来话长了。”
应兰风仍是呆然不语,郭建仪道:“想必……唐大人是煞费了一番苦心了?”
小唐微笑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竟是一副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”似的云淡风轻。
正说到这里,忽然听到有个微微清冷的声音道:“唐大人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小唐回头,却对上凌景深幽深若寒潭的双眸,小唐面上的笑略略减了几分,便对应兰风同郭建仪说了声“失陪”,就同凌景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