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应公府的门首,心中总觉有些异样,想了想,就问门上:“今儿有什么人来府内不曾?”
那小厮忙点头道:“回大人,并没有什么人来。”
小唐想不通,待要再问别的……叫人以为他是个好打听之人,倒是不妙,只得作罢,上马自去了。
里头又派了轿子出来,进了二门,怀真方出了轿子,一行走一行咳嗽,仍是问来接的丫鬟,道:“今儿府内可有什么事?”
那丫头道:“不曾有事。”怀真见她们不似是有所隐瞒,就忍着咳,进了东院。
怀真因不知如何,身子又乏,总是想睡,便在床上歪了,才想歇一歇,忽地听丫鬟们唤“二奶奶”,怀真一睁眼的功夫,就见李贤淑匆匆进门,竟顺手把门掩上。
怀真忙起身来,问道:“娘,怎么了?”
李贤淑满面肃然,又带恼色,走到跟前儿,打量了怀真一会儿,便道:“那唐大人走了?”
怀真点头,忍着咳道:“不曾进府呢,可有事儿?”
李贤淑这才靠着坐下,仍细看着怀真,低声问道:“阿真,你实话跟我说……玉儿那丫头,是不是……跟谁做了鬼出来?”
怀真一震,虽不做声,脸色却已微变。
李贤淑见状,心头一沉,便握紧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