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大怒,便指着应竹韵道:“你这可是当爹的话?她好歹也是你的亲生闺女,遇上这种事,你不着急护着,却反而是这样,你的心都给狗吃了不成?还是给那狐媚子迷得不知黑白好歹了?”
应竹韵一怔,并未做声,谷晏珂道:“二奶奶,说话别夹枪带棒的,是玉儿自己做出没脸面的丑事,她方才亲口说的,是她勾引的人……既然是如此,这一辈子眼见也就毁了,我们虽然疼惜她,怎奈她自己不争气,又能怎么样?你别狐媚子长短的,这屋里哪里出个狐媚子了?且小叔子虽然敬重你,到底是个爷们,哪里给你这样骂的?”
李贤淑笑了声,道:“我出身不怎么高贵,读书又少,所以不明白你说的这爷们不爷们的话,在我看来,如果是个爷们,就该好好地对待妻女,不要叫她们吃苦受罪,倘若连自己的儿女都护不住,还要眼睁睁看她们去死……什么爷们!哪里来的脸就能称‘爷们儿’了!”
应竹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只是不好就跟嫂子吵,便低头不语。
谷晏珂道:“嫂子,你太过了,我们三房的事,我们自己会料理,用不着嫂子在这里发威,何况,玉儿闹成这样,难道跟嫂子家里一点儿干系都没有?玉儿若真死了,你也脱不了干系!别在这儿装没事人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