沱,听到这里,便也抱住平靖夫人,将脸埋在她的怀中,道:“太姑奶奶,怀真懂的。”
平靖夫人有些诧异,垂眸看她,却察觉怀真在微微发抖,平靖夫人便道:“你……懂我所说?”
怀真沉默了会儿,才低低地颤声道:“我、我本来就怕……所以很不想嫁,然而……虽然我也知道唐叔叔很好,可心里……仍是怕的很。”说了两句,声音已经有些哽咽。
平靖夫人目光一动,半晌,才说道:“怕什么?不怕,再说,有太姑奶奶在呢,倘若毅儿当真对你不好,我便当真打他,他若认真敢负了你,我若还有一口气在,就不会轻饶。”
怀真破涕为笑,只是低着头忍泪,又道:“快别说些死呀活的,我不要听。”
平靖夫人也笑了笑,道:“你竟还是疼他的,是不是呢?”
怀真道:“谁疼他了,才不是的。”
平靖夫人又笑了几声,便轻轻抚着怀真的背,道:“好好好,不疼他就不疼罢了,毅儿那孩子本就跟别人不同,他偏又大你这许多,你很不用疼他,只叫他疼你就是了。”
怀真听了这句,又是羞又是脸红,便道:“越发说出来了……您老人家快睡罢。”
平靖夫人垂眸看了她一会儿,才道:“也是的,时候不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