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羞红满脸,又闻了最后一句,便瞪着他道:“油嘴滑舌,这个如何能算数?又是来瞎说哄人的。”
小唐却笑道:“你只当我在那睡了半个月是寻常,却不知我心里是何等折磨?没良心的坏丫头。”说着,便轻轻捏捏怀真的鼻尖,道:“你且稍等,我先沐浴……”
怀真听了,便走开两步,这会儿小唐就唤了丫鬟进来,伺候更衣,又去沐浴。
小唐去后,吉祥便送了羊乳进来给怀真喝,又漱了口。
半晌小唐回来,却见怀真仍然坐在那梳妆台前,仿佛发呆一般,小唐便走到跟前儿,不由分说,将人抱了起来。
怀真早看到他近前,尚未反应过来,已被他抱着来至榻前。
这会儿丫鬟们尽都知趣退了,小唐把怀真放低,俯身细看。
这许多日子不曾亲近,此刻细看,却觉眉目可怜,宛转生辉。
小唐禁不住,不免肆意又亲了一回,却只是不够,恨不得一刻至地老天荒,却又盼时光再走的慢一些,容他细细地跟她地久天长,一刻也不能错过才好。
怀真已经满面红晕,侯他停了,才睁开眼睛,小声道:“你方才说过的……可别出尔反尔,不然的话,我是要告诉太太的。”
小唐拢着她在怀中,问道:“你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