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什么法子?恨只恨那个该死的阴妇,下作无耻,竟作出这种丑事,让把柄落在人家手里!纵然咱们不出头,也自有人想法儿地闹出去,结果还是一样。”
程公子也是无奈,叹道:“我素来敬重应大人的为人,才以为他的女儿必然是极好的,没想到,竟是如此!如今竟也害了应大人了。”
程家主半晌无言,末了才道:“故而说儿女债儿女债,既然养了,自然替她顶了,他自己也说了‘养不教父之过’,凭他去罢了,他若真狠得下心来,我自然也拼的成全他,他若狠不下心来,那也罢了,只能鱼死网破。”
两人才说到这里,忽然外头有人来报,说道:“礼部的唐侍郎求见主人。”
程家主听了,大惊,同程公子对视一眼,道:“他如何来了?”
程公子一急,问道:“是不是听了风声,所以也特意来了?父亲,这又该如何是好?”
程家主想了想,道:“不妨事,既来之则安之,何况此事不是我们理亏,任凭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。”
程公子苦笑,只觉得又是一阵阵儿地头疼,因道:“天王老子来了,我倒也真不怕,来的是这位‘东海三太子’,比天王老子还厉害呢,他既然来了,只怕此事又有波折……罢了,我不能见,一切都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