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消息,忙派人出去找寻,片刻果然寻了回来,便去大屋。
应竹韵还不知详细,进了屋内,见满屋子都是人,不由惊了,李贤淑嘴快,就把事情略说了一番,应竹韵听了,脸色发青。
谷晏珂近来正有些不入应竹韵的眼,此刻偏又出了这种事,顿时心虚起来。
应老太君叹了口气,伸手在额头上扶了一扶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韵儿,她是你屋里的,你且拿个主意罢,是去是留,且由得你处置,我上了年纪的人了,给这些孽障们闹得心思不宁,也不愿再理会这些事了。”
应竹韵思忖片刻,忽然说道:“老太君容禀,叫我说,这会子却不是打发了她的时候。”
李贤淑是个急性子,才要做声,忽地看应兰风向着自己使了个眼色。
李贤淑因而不言语,却听应竹韵冷笑道:“她那个为非作歹的弟弟还不知在哪里藏着呢,如今我们若先把她打发了,只怕逼得狗急跳墙,不知又弄出什么来……倒不如我们静静地先按兵不动,把他先安抚住了,等引得他安安份份地露了面,到时候再好摆布他们呢。”
应老太君听了这话,半晌无言,应夫人眼中却透出几分笑意来。
谷晏珂见应竹韵起初说“不是时候”,本以为还有一丝生机,忽然听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