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真果然便明白他要说什么,心念方动,便问:“你是说……”
赵烨琢磨了会,终究怕说错了,只含混隐晦些道:“我见他有美玉悬纹,只怕终非长久。”
怀真似懂非懂,一震问道:“这是何意,总不会是……”虽猜到他的意思,却也不敢出口,想想凌绝其人……思及前世,便摇头道:“不至于罢?”
赵烨也笑道:“是我瞎说罢了,我师父……”说到竹先生,便又打住。
怀真陪着他往里而去,因越过那厅前,只往东院而去,且行且说:“如何,你莫非还在跟竹先生赌气呢?”
赵烨不答,垂着头半晌,道:“赌气倒是不至于,只不过,我不耐烦学那些什么经史子集,他总逼着我。”
怀真笑道:“竹先生总不会害你,这自然是为了你好。”
赵烨心头一动,便叹道:“从小到大,他哪件事都是为了我好,处心积虑的……可终究不过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,竟然每每适得其反。”
怀真闻听此言,不由也有些心动,便思忖着说道:“只怕聪慧如竹先生,也难免关心则乱。”
赵烨摇了摇头,道:“罢了,不说他。妹妹近来可好?”说话间,两人自进了东院儿,丫鬟迎着,便奉茶。
且不说怀真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