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的意思,老太君说,可是不是错怪母亲了呢?”
应老太君听了这绵软的一番话,脸上的笑抽了两抽,终于点头说道:“原来这里头是有这内情的,果然是我错怪了二奶奶了。”因又对李贤淑道:“我既然错怪你了,为何你竟不分辩?差点让我当了个不分是非的老糊涂了!”
李贤淑此刻又笑道:“当着许多人的面儿,莫说是错怪我,就算是错打了我,当孙子媳妇的,难道能说老太君的不是?”
应老太君因笑起来,对众人道:“你们看看,我就说我这个孙子媳妇,是最识大体又最能干的。”众人便都笑了起来,纷纷称赞。
顷刻,李贤淑便退出厅内,王浣纱也随着出来,见李贤淑站在廊下出神,她便上前道:“母亲如何还站在此处,正好儿这会子不必送人,且赶紧歇息会子。”
李贤淑看着她,便问道:“方才你为何替我圆谎?那万家的,明明是我叫人发付的,你何曾插手了?”
王浣纱见左右无人,便低声道:“母亲难道不知?我虽初来,可我们家原本也是大族……这些族内的情形,也是见得多了,老太君明明是偏心大伯那边儿……只怕见母亲在府内独大,故而有些不忿,所以当面儿给母亲没脸呢,或许也想压压母亲的气焰,母亲自然不便跟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