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定,只叫问你的主意罢了。”
王浣纱半晌无语,李贤淑不便催促,只笑说:“你只再想一想,不妨事的。”
王浣纱才称了一声“是”,回头便跟妹妹说起这件事来。
这会子,王浣溪见她喃喃说着程家公子如何如何好,便冷笑道:“姐姐何必说这么些?此刻你说出他这千百种好来,何尝是想说给我听,倒是想说给你自己听罢了,你若真的喜欢那人,又何必口口声声说出来,只怕早就喜得说不出来,也早就答应义母了。”
王浣纱闻言一惊,只觉得这话果然有理,浣纱略出神,半晌,便苦苦一笑。
浣溪见她这般,便走到跟前儿,挨着坐了,说道:“我见姐姐近来……时而神不守舍的,有时候望着灯影便痴痴地笑,倒好象……是个心上有人的模样,姐姐难道心中自有意中人么?”
王浣纱骇然,脸色陡然雪白,转头看向王浣溪。
浣溪倒也给她吓了一跳,定了定神,道:“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……做什么这般看着我?”
浣纱盯着浣溪,看了许久,见她神情忐忑,不似知情的,才说道:“这也是能瞎说的?你万万别如此口没遮拦了!若透出去,我做不做人了?”
王浣溪听得她的声音有几分严厉之意,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