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点猜测罢了。总之你且放心,我因知道此事未必能掀起大浪,又知道不能强为表哥出头,索性才隐忍不言,然而倘若真有那无法开解之处,我自然不会坐视。”
怀真闻言,方才心中那股冷恼之意才陡然散了,便抿嘴看着郭建仪,眼底也带了几分笑意,道:“这样说,果然是我先前误会小表舅了……且看在我向来无知无识的,小表舅可别认真恼我。”
郭建仪听了,眼底的笑也若春风拂过春水,闪闪烁烁,竟不由自主地说道:“可知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绝不会恼你?”
怀真一怔,原来她因高兴的缘故,便有些露出昔日的娇态来,听郭建仪这样隐含情意的话,才又惊觉失态,因此忙敛了笑,仍回过头去,一时又有些不大自在。
郭建仪察觉她脸色变化,便也垂了眼皮,低头一笑,淡淡道:“毕竟你肯叫我一声‘小表舅’,我身为长辈,自是要多疼惜爱顾,难道还要同你见外不成?”
话虽如此说,心中却仿佛吃了一颗新剥的莲子,咬开那莲子心,清绿新苦,于心头唇间慢慢地漾开。
郭建仪说了正经事,便又问起唐府中事,又因听闻怀真跟骋荣公主有些接触,又问起此事来,怀真因去了心结,便同他尽数说了,笑道:“都是些琐碎事,只怕你不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