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景深这才点头,又问:“这伤……可上了药了?”
凌绝听他提到药,竟微微一笑,道:“我自带着药呢,放心。”
凌景深长长地叹了口气,还要叮嘱几句,又当着张珍的面儿,知道凌绝必会不喜欢,便只是看着他,道:“待会儿我回家去,先跟宵儿说你会回去看他,你可别叫宵儿失望。”
凌绝索性转开头去,只不理会。凌景深只得作罢,终于转身,自出门去了。
凌景深去了之后,张珍才松了口气,按着心口说道:“小绝哥哥,凌大哥真真儿的……好生怕人。”
凌绝见他面如土色,不由笑道:“瞎说,瞧你这点儿胆量,亏得还叫大元宝呢。”
张珍便讪讪地笑,两个人又复落座,张珍看着他的手,不免也问道:“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烧了也就烧了罢了,值当的伤成这样呢?怪道凌大哥不高兴,我看着都觉着心疼。”
凌绝啐了口,道:“何必啰嗦,男儿大丈夫,有点儿伤算什么,又值当你们一个两个这样?你且别乱扯其他,快把先前的事儿给我说完了。”
张珍先吃了一口酒压惊,才又笑说:“是了,为什么今儿一个人特意来找我,莫非就是想听我说在泰州的事儿么?”
凌绝白了他一眼,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