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我虽不常跟驸马相见,但是见了他,他每每横眉竖眼,竟像是恨我入骨似的呢。哪里有公主说的那样儿?”
敏丽只顾琢磨此事去了,竟把自己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,便点头说:“你不懂,这也是随人而异的,有的人天生不善表达,情绪不敢外露,或者因为种种顾忌之类的,是以一言一行,反叫人觉着是冷淡了。”
怀真呆了呆,细细想来,倒觉着有几分道理,却仍摇头道:“凌绝那个人,我是怕了他了,横竖不管他是恨我憎我,还是……总之以后尽量避开他就是了,从此天下太平。”
敏丽闻言,却笑着仰头看她道:“还是我们怀真妹妹难得……竟惹得那样冷心冷面的人惦记着,多亏哥哥如今不在家里,倘若在家里,只怕又要喝上几坛几缸的醋呢,又让我看了热闹了。”
怀真一时脸红,便啐道:“人家好生同姐姐说话,偏又这般幸灾乐祸呢?”
敏丽微微敛了笑,点头道:“说笑归说笑,我岂会不明白你的心?……似这种事情,换作平时你如何肯说,如今说来,不过是想给我宽心罢了。”
怀真见她知晓了,笑道:“姐姐既然知道了,又何必因那些闲言碎语不快呢?那些人又与你何干?”
敏丽低头,默默说:“他们说的虽是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