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我去了你大伯府内,不知听了什么闲言闲语的,我看她有些不受用,自打回来后,就一直在屋里不曾出来呢。”
怀真道:“是谁说什么了?”
唐夫人见丫头们都不在近前,便小声对怀真道:“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,方才又把敏丽的丫头叫来细问,才知道,不知是哪几个无知的老婆子,碎嘴说你姐姐怀着遗腹子甚是不吉利……许多混账话,真真儿可气的很……”
怀真也拧眉道:“是什么老婆子敢这样瞎说?可跟大伯母大嫂子她们说了?”
唐夫人唉声叹气道:“我是才知道的,然而你大嫂子是个不爱管事的,你大伯母又素来护短,只怕说了也不中用,何况跟随你姐姐的那丫头也没看清是哪个老婆子,她们府内的人有上千呢,又哪里找去?倒也罢了。”
怀真只得也忍着气,便说道:“既如此,我去看看姐姐。”
唐夫人也正有此意,便道:“她最听你的话,且好生劝劝她。”
怀真自来到敏丽屋内,果然见敏丽卧在床上,丫头们都聚在外间,不敢入内,见怀真来,如得救星。
怀真便进了门,靠前低头看了一眼,不似是个睡着的,因唤道:“姐姐?我回来了,大热的天,如何只闷睡呢?”
敏丽听是她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