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我闹出事来,更不许我跟义父请示,我因没有法子,才自作主张地出来,情知罪该万死。”
赵永慕跟赵烨听了,才知道端倪,两人对视一眼,还未说话,就见后面的马车上也下来一人,却生得鹅蛋脸,十分貌美,气度娴静,跟王浣溪略有三分相似,两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。
这下车来的,自然正是王浣纱,浣纱本不愿在人前抛头露面,因听了浣溪这两句话,便忍不住下了车,径直走到跟前儿,先向着永慕跟赵烨见礼,才又对浣溪,柔声说道:“妹妹,家里的事儿,何必闹到外头来,你且跟姐姐回去,我同你细说。”
浣溪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出来,又如何肯回去,便起身退后一步,有些戒备说道:“你叫我回去做什么?无非是拘着我罢了,我原本曾说要跟义父求情,义父通情达理,未必会不答应我,你偏拦着,生怕我惹义父不喜,才逼得我如此……如今你还要拉我回去么?”
浣纱听她当众说了这几句,脸红的几乎如同滴血,便转头看向浣溪,忍羞含怒地说道:“俗话说家丑不可外谈,你非要如此给我没脸?”
浣溪张了张口,竟又道:“我知道姐姐也是为了我好之意,只是姐姐……你觉着你是为了我‘好’,可知我要的不是那些‘好’?”
浣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