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许惊动太太,她本就紧张我,若再因这一点子小事去惊动,成什么了。”
因此丫头们也不敢擅自做主,如此下午时候,却咳的越发厉害了些,丫头们见状,虽不敢惊动唐夫人,却先去跟敏丽说了。
敏丽早在上午就见她神色有些不大好,然而怀真只说犯困,敏丽便不敢过于打扰她,因此竟不曾知道,如今闻讯,忙来看望,正见她咳的伏在被子上抬不了头,敏丽大惊,忙去叫传太医。
怀真要拦已是拦不住了,只顾喘气而已。敏丽忙走到跟前儿,便惊问:“先前还好好的,怎么忽然便这样了?”
怀真忍着道:“姐姐何必这般,我又不曾病了,只是喉咙里有些痒痒的罢了,如此大惊小怪的,给太太知道了,更要担心。”
敏丽道:“既然知道太太担心,且好生保重些呢?”
怀真只是低着头,用帕子掩着口,闷声不响地咳着。
敏丽见她颤个不休,却偏强忍,便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必然是因哥哥昨儿一夜没回来,你心里恼了,须知这屋里生着炭,冬日里又干冷,心里一旦积了火儿,哪里会不生病呢?何况你的身子本就弱,如今又有了身孕……”
怀真还未来得及说话,敏丽已经恨得捶手,道:“可不都怪哥哥么?昨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