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中,便同王浣纱商议,想听她的意思。
浣纱听罢,半晌无语,应兰风只道她是羞了,便想让她好生想想再说。
不料浣纱道:“所谓婚姻大事,是父母之命,如今义父是我的父亲,所有种种,自然是您替我拿主意就是。”
应兰风见她这般乖顺,才笑道:“既然如此,你是答应了?”
浣纱脸上微红,并不言语。
应兰风思及她素日的谨慎小心,十分怜惜,便温声笑道:“你不必担心,这程家乃是清贵世家,教养都是极好的,程公子也委实是个温柔可靠之人,你嫁过去,绝不会吃亏。再者说,倘若真有个不妥当,为父也依旧会给你做主,绝不会就不管你了。”
浣纱垂着头,眼中已经涌出泪来,点头道:“是……多谢义父。”
因此上,便把两家的亲事定在了三月。
定了日子后,李氏不免忙着操办各色一应物件,浣纱见她忙里忙外,心里又是感激,又是愧疚,只忽地想到……自从浣溪去了女学之后,再不曾回来,也不知她如今好不好。
眼看自个儿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,浣溪却依旧音讯全无,浣纱毕竟是姐姐,便托着哥哥王曦在外细细打听,最好亲去见她一面儿方好,至少要告诉她,自个儿的姐姐要成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