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……方才真真儿的想打那丫头几个巴掌。”
怀真道:“哪里是涵养好,我也知道她的脾气是这般绷不紧罢了,又何必理她,何况此事原本是他们家里闹得不像……才惊动了她这急性子。”
敏丽闻听,敛了笑,便皱眉道:“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,婉儿方才说什么顾全唐家的体面,然而他们又哪里真个做到了?只顾着他们自己罢了!连婉儿这一次过来,也不过是给她父亲抱不平而已,若当真众人一体,先前哥哥在新罗那一段,且看他们是怎么相待咱们的,若不是上梁不正,下面的人又怎会兴风作浪?”
敏丽说到这里,又道:“我们这三房里,早早地分家出来,父亲又亡故的早,若不是哥哥能干,一力撑着,让他们另眼相看的……这会子,只怕竟成了那乞丐叫花子,越发在他们的眼里不成东西了。”
怀真见她含着气愤,又隐隐伤感,便道:“真真儿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外头看来,这偌大的唐家,只是花团锦簇人人羡慕罢了,又哪里知道里头仍有这不为人知的苦楚?然而如今横竖咱们也不必仰他们的鼻息而活,倒也罢了。”
敏丽听她宽慰,忍不住红了眼圈,半晌才说道:“先前他们给我气受,倒也罢了,如今……竟还要压你一头,我如何能忍……母亲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