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待会儿还请送一碗热水来,给我恩师下饭。”
那狱卒道:“小凌驸马放心,小人领会得。”
这会儿在牢房中,怀真才开口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如何弄得这样情形?”
应兰风道:“不妨事,只不过是因那些事都交际在一起,故而难办罢了。”
怀真垂泪道:“我是爹的亲女儿,却什么事都瞒着,也是我心大,只信了那些报喜不报忧的话……”说着,若有所思,微微冷笑。
应兰风忙道:“本也没别的事,先前你又有身孕,何必说些没要紧的让你不安?”
怀真低着头:“我原本也以为没别的事,可如今爹都是这个形容了,还要怎么样才算有事?”
怀真说到这里,想到自己生产那日,恍惚里听见一声惨叫,她心头微微生寒,便道:“爹……你实话同我说,他们……可刑讯你了不曾?”
应兰风见问,一怔之下,便笑道:“哪里有过?别越发胡思乱想起来,只是我关了这些日子,未免有些生了病罢了……”
怀真想起方才他迎向自己之时,腿脚仿佛不灵便,便忙下地,俯身要去看应兰风的腿。
应兰风忙要阻住:“真儿!”
怀真早就挽起他的裤脚,那宽大的囚服往上,到了膝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