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乃男儿本色,纵虽死犹生……”
在座众人听到这里,尽都落泪不止。李贤淑更是哭出声来,死死地握着徐姥姥跟怀真的手,悲伤无法自禁。
忽听应佩又念道:“再寄语家人,善自珍重,切勿为土娃伤怀,山河有难,是男儿自当誓死报之,才不负七尺之躯,无愧家国祖宗。三爷常说‘黄沙百战穿金甲,不破楼兰誓不还’,这一腔热血,终有所归,并无遗憾!”
应佩涕泪横流,情难自禁,哽咽许久,才又低声念道:“家人妇孺,托付三爷照料。唯愿众人安好,山河太平,纵寄身九泉,也自含笑。李霍顿首。”
应佩念到这里,屋内只有一片隐忍的低低啜泣。
无边寂静中,忽地听外头一阵慌乱脚步声响,有人挟一阵风自门外冲了进来,叫道:“为什么我听人家说我哥哥……”猛然见屋内人人垂泪,便一下子停了口。
原来这来人,正是李霍的胞弟李准,原本李准在尚武堂中,因是休息日子,便回了幽县,傍晚方回,路上听到风声,不知如何,忙来到应府。
李贤淑见李准来了,猛抬头——这样摇曳的灯火光中,却似少年的李霍又在跟前儿一样,越发悲怆难以自禁,索性帕子捂着脸,便哭出声来。
李准挨个看了过来,最后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