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忙传太医来看。
敏丽摇了摇头,落座后,便又说道:“皇上方才既然提起此事……臣妾大胆,也想跟皇上讨一讨情。”
赵永慕端详他:“是……为什么?”
敏丽仰头看他,轻声道:“按理说后宫不得干政,然而臣妾是素知应大人为人的,绝不信他是个奸佞之徒,方才臣妾听闻新罗地方战事已平,应大人又在诏狱苦熬了这许多日子,听闻他近来更是病了,倘若再耽搁下去,倘若真真儿弄出个三长两短来可如何是好?因此臣妾斗胆,求皇上格外开恩……”正说到这里,又觉得胸口一阵烦闷,忙抬手抚住。
赵永慕便道:“罢了,你且好生保养,别先忙着替别人说话儿。”
一语方罢,就听见外头道:“皇后娘娘驾到。”
不多时,就见郭白露在几个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。
敏丽见皇后亲临,忙站起身来欲要行礼,永慕拦着道:“朕做主不必了,你身上不好,不用行这些虚套。”
郭白露闻言,也早笑说:“妹妹快且坐,我正是听人去传太医,不知你究竟如何了,故而忙来看看……若反叫你不自在,岂不是来错了?”
敏丽笑道:“娘娘如此厚待,倒是叫我惭愧无地,本没什么不妥当,大概是方才路上走得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