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心头悸动,反一把抓住景深的手,低声道:“我怕、怕怀真有事……”
景深虽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要去应府,乍然听了这句,仍是一震,便问:“这是何意?从哪里说起?”
唐毅也不知道,只是心里那股惊跳之意,无法按捺,便索性将他推开:“你别拦着我!”拔腿仍是要走。
凌景深见他酒力未退,身上又单薄,哪里敢放他去,忙拥住了,无奈说道:“你听我说,这会儿你跑了去,也没什么用,你且先回房……我替你走一遭儿就是了。”
正在这会儿,忽见明慧带了几个丫鬟,忙忙来看顾。
景深道:“无碍,你自回去睡,我有点小事去办,顷刻便回了。”
明慧看看两人,见唐毅兀自眼中迷迷离离的,不知在想什么,似浑然没看见她一般。
明慧便只低头道:“夜寒雪重的,且加倍留意,早去早回才好。”
此刻天地之间都是一片匝白,因正是子夜时分,路上除了巡夜之人,其无别的踪影,地上的雪平整地铺了出去,如撕扯开了的厚实棉花毯子,丝毫瑕疵也无。
脚踩在地上,咯吱咯吱作响,马车自凌府门口驶开,雪地上便留下些凌乱的马蹄印跟两道深深地车辙。
不多时,马车停在应府门